艺术与市场―当代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的画家研讨会

会议时间：2009年7月18日
会议地址：海军第四招待所七楼（北京）
主 持 人：李 一
策 展 人：刘振虎
　　 李一（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秘书长）：

　　今天研讨会的主题是谈论艺术与市场的关系，改革开放以来美术最大的变化应该是艺术与市场的互动。画家和市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如何看待艺术和市场的关系，是画家和理论家都需要思考的一个问题。这次展览叫“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的画家邀请展”，是否如名称所言，参展的画家都是最有学术价值和市场潜力？应该说参展画家中有很多优秀的画家，但很难说都是最有学术价值和市场潜力的，只能说是提出的一个奋斗的目标。艺术和市场是一个大问题，不能回避，每个画家都要和市场发生关系，美术理论家也要观察市场和艺术之间的关系，请大家围绕主题来展开讨论。　　

　　刘龙庭（人民美术出版社编审）：

　　这个展览叫做“最具学术价值和市场潜力邀请展”很新颖，但是这个“最”字实际上就是叫大家引起注意的意思。这次展览创意还是不错的。中国画的学术性体现在什么地方？首先应该体现在它跟西洋画不同的地方，当然艺术是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从美术这个大范围来讲，艺术是人的思想感情表达，但是作为中国画比较强调画家的文化修养、画家的人品、画家的作品、画家作品的格调等等这些问题，我们用这个标准来判断这个画家的学术性就有了一个依据。过去有神品、妙品、逸品、能品之分，品中还有三六九等分出画家的档次。有的画家在世的时候市场效果就好，比如齐白石、吴昌硕，但是有的画家就不是这种情况。到底在世的时候红得发紫好，还是事后成为大师好，这两方面都好，所以在文化界有一个现象，很不赞成有的画家急功近利的现象。在座的画家大部分的创作态度都比较严肃，比如说这次展览有一个特点，每人有一件大画，一件小品，而小品画最见功力，最见修养，也最见画家的格调，这次很多画家的小品画比大画还要好，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　　

　　刘云（湖南省文联副主席、湖南省画院院长）：

　　我觉得这次展览的策划切入点非常有意思，通过这次展览了解一些动向，主办方想法非常好。画家要追求的目标首先是学术品格。市场在某种程度上不完全是我们艺术家来做的，作为画家主要精力要放在学术品格。作为主办方来讲，对于画家的挑选、评选，更应该立足于思想。真正的市场也就二十多年历史，一个市场品牌的创办，真正要达到很高的权威性需要上百年。作为主办方应该有学术高度。有学术品质就有权威，有权威就有市场。真正作为一个品牌来做的话，可能需要精心的培育。　

　　王璜生（中央美院美术馆馆长）：

　　展览名称提出了两个很重要的问题，一个是学术的问题，一个是市场的问题。对于这两个问题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如何建立好中国艺术品市场的运作规则。这种运作规则在国际上已经建立的非常有序，也相对比较完整，但是对于中国刚刚起步的艺术品市场来讲，如何建立有序的规则，是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中国的艺术市场非常庞大，但是确实还存在很多的漏洞，很多机制不够完善，这是有关市场的问题。另一个就是学术的问题，刚才讲到学术品格，还有艺术家对学术的提升、学术的追求，主要建立一种学术的高度，这一点实在是非常重要的。作为艺术家的头件大事就是建立学术高度，就是在追求自己的个性，一种艺术的创新，从这个展览上看确实体现了当下中国画的一种趋势，带有一定的高度。这次的作品有大作品，有小作品，在这个展览上能够看出艺术家的某种个性，还有某种心境，因为小作品可能更能够体现艺术家的某种潜在的一些东西。这是一个很有学术价值的展览，同时也可以看出对市场问题的追问。对于主办方来讲，我觉得这种最具有学术价值与市场价值这个说法，就是说是一种理想。我非常佩服主办方推出这么多的艺术家，能够坚持下来，坚持才是最重要的。　
邹立颖（海军政治部文艺创作室专职画家）：
　　我认为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只能是理想，只能说是我们所奋斗的方向，因为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这个题目事实上是两个概念，市场潜力和学术价值实际上没有关系，精神层面是品位，物质层面是口味，这两个东西要融合在一起事实上是一个课题。作为一个部队的美术创作员，事实上美术创作是受限制的，它就像带着镣铐跳舞，多少年来步入市场就像一条封闭的河，很难去研究价位。市场价值是艺术家综合实力的展现和较量。现在活着的书画家的市场价位好像是和书画的本质关系不是很大。现在市场说到谁的价值了，首先是他的品牌，然后是品质，画画的人，应该就是老老实实地、真真切切地画画。 　

　　赵权利（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美术观察》副主编）：

　　这次活动这个主题显然策划者有一个非常良好的意愿，就是能够从当代画家中选拔出把两者结合在一起这么一个画家的群体，而且主办方也意图把这作为一个品牌的系列活动来打造，这种意愿应是值得提倡的。从展览总体情况来看，也基本上能够反映体现当代中国画创作的一个基本状况。其中的作品在技术方面也是非常优秀的，当然也有部分作品不管从技术、技法方面，还是中国画需要追求的品格方面，还是稍有欠缺的。当然这个也是很正常的一个现象，这么大的一个展览，肯定在各个方面是有一定的差别的。　　

　　易洪斌（吉林省美协主席）：

　　当代最具学术价值和市场潜力的画家这个活动搞了三届了，很有创意，实际上学术价值就是艺术价值，这都是画家一生要追求的东西，也是理论家、批评家特别关注的一个层面。这次活动创意把这两个东西联系在一起。就是说搞艺术创作，创作出绘画作品这只是艺术，要转化成艺术生产力，必须进入市场。如果学术与市场结合起来，不光是美术事业，更是美术产业了。当然这个东西也提出两个问题，一个就是最具学术价值的东西，理论上讲它应该最有市场，或者现在暂时没有市场，但是有市场潜力。但是实际上这两个东西，就是不搭调，或者是有一些背离。作为画家来讲，一定要让自己的作品具备学术品位，具备审美价值。绝大多数人来讲的话这是一种理想，也是我们毕生要追求的目标。这个活动为大家搭建了一个平台，中间带有肯定、激励、推动这么一个战略意义。但是特别要有自知之明的是，我们参加这个活动，也要提出一个目标，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达到。另外假设我们现在都具备学术价值了，也希望最具有市场影响力。在艺术价值和市场、以及市场潜力之间有很多因素在起作用，有艺术家本人的，有市场的，还有市场之外的，很多错综复杂的因素，所以不能够达到两者相一致。这中间除了画家本身，另外就是艺术家一辈子追求艺术价值，自己的审美内涵和标准。另外就是说规范市场，因为现在虽然说艺术品市场，实际上并不是很规范的，才会出现艺术价值和市场价值之间的背离。所以很重要的就是作为中介环节需要有这么一种力量来干预、来规范、来起作用。所以说要使两者统一起来，中间有一个顺畅的渠道，这个还是需要画家、理论家、收藏家、市场等等，甚至通过行政干预等因素起综合的作用。当然这个东西随着国家经济文化的发展，人们普遍的审美水平的提高，艺术的需求量，艺术审美的眼光不断地提高，才能够做到。　


　王志纯（北京画院院长助理）：

　　我也很佩服这个活动的策划者和操作者，因为我们现在面对的现实，不光是市场混乱，学术也混乱，学术也是多元化，也不标准，我们现在是一个无标准的时代，有很多只看不见的手，学术标准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现象。学术价值和市场价位根本就不挂钩。我期望建立一个标准，操作逐渐地走向规范，逐渐地建立一种机制，使我们现在混乱的现状不管是学术标准还是市场价位的认定有一套标准。在这个活动的操作中，就是要进一步加强学术研究，对当代中国画的现状，做一些学术方面的定论，逐渐地建立一套运作机制和学术规范，用这个标准去渗透、去影响、去引导市场。在一种无序的状态中，逐渐走出一条有序的路，这是这个活动继续操作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使命。尽管难度非常大，但是从理论上来讲，最具学术价值应该是最具市场潜力的。在操作的过程中，逐渐地能够建立起标准和规范，影响人们的审美评价，影响市场定位，这个活动就算搞成功了，我觉得对当代中国画的学术研究和市场的建设都是有意义的。　　

　　贾平西（黑龙江美协名誉主席）：

　　我谈三个问题：一是价值。最具学术价值那就是差不多最高的，甚至有跨时代精神的才称得起最具学术价值，那就是很高的，那就是样板，我们希望有，我们希望向这种学习，我们去追求。第二是潜力。我觉得官当的越大越有潜力，越小越没有潜力。第三是喜欢画的人，说准一点买画的人，真正懂画的人还不买画，不懂画的人才买画，懂画的人是用心欣赏这个画，不懂画的人是用耳朵听画，听画的人也有标准，第一他不喜欢粗的，喜欢细的。第二他喜欢工笔，不喜欢写意。第三他喜欢彩色，不喜欢黑白的。

　　郑工（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副所长）：

　　这个题目给我的反应是四个关键词：第一是当代、第二是学术价值、第三是市场潜力、第四是画家。我对“最具”这个是比较忽略的，但是我觉得这四个关键词都很有意思。为什么说当代的问题？因为在这个展览会或者研讨会上，当代还是一个时间上的概念，这个问题可能在艺术家和主办方的概念里面，还不是很明晰，应该是中国艺术当代性的问题。至于艺术价值和市场潜力，只有艺术价值在市场上才能有潜力，才能有一种潜在发展的空间。也就是说市场进入到一种比较理性状态的时候，有学术价值的作品就会体现出来，但是市场上还有很多问题。市场如果趋向于理性的时候，具有学术价值的一些作品，应该获得一种后续的发展空间。简单来说这两者的关系就是价值和价格的关系。作为艺术家只认艺术问题，但是要不要关注到市场问题，要不要关注俗，我们讲的俗其实是社会公众审美的趣味问题。这次展览，采取评选的方式，关注到了社会公众的艺术趣味，这个海选就是公众的眼光也进入了。其实在这个运作过程当中，对理论界最有意义的就是建立中国当代艺术评价体系，除了专家学者以外，还有社会观众，还有艺术家，其实这三个方面要不断地进行变化和沟通，可能才有希望。因为建立中国当代的艺术评价体系是急需要做的一件事，只有这件事情做好了，中国当代艺术在我们国内才能建立自身的一种形象，或者以自身的形象走向国外，走向海外市场。最后一个方面是画家，画家对展览会来说，关注更多是作品，比较忽略艺术家，包括艺术家后面一些身份，跟当官不当官没有多大关系。但是现在照着市场来说更多关注到的是画家。这时候画家真正的意义显现出来了，这是一个矛盾。作为市场推介来说可能更多推荐名家、大家，只要是大家名家什么作品都是好作品，实际上是不是这样的呢？所以这个问题和矛盾也是亟待思考和解决的问题。 　　

　　郭西元（深圳市美协副主席）：

　　我想学术与市场对大家来说都很重要，特别是市场，中国市场确实很大，当这个画好卖，卖的价钱又高，给画家带来巨大的利益时，这里面就有非常多的公平和不公平。但是作为画家来说，我建议不能过分关注市场，市场虽然会带来巨大的利益，但是作为画家来说，假设眼睛盯着市场，或者过分去注重市场的情况，恐怕不是良策，因为市场是一个双刃剑，你得到它的好处，往往会陷入另外一种困惑，就是在历史上看，或者是现在来看，你过分迁就市场，必然东西就比较俗，品格比较低，因为这个很简单，大多数人喜欢的东西，不可能是很高的东西、很畅销的东西，甚至或者是你得了什么金奖也不一定是很好的东西，大家都投票肯定不是最好的，最好的东西往往得票数不很多，或者是这个东西并不是很畅销，这个恐怕作为画家本身可能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学术方面，作为画家是不是能够更多考虑自己的学术定位。所谓学术定位，先把你的画画好，当然市场带来了巨大利益，但是恐怕先是要把自己装扮好。中国画家最严重的问题就是西画的侵蚀，我们很高兴看到我们绝大部分画家还是在画中国画，但是这里面也不难看出有非常多的受西方绘画的影响。中国画家在西方绘画、西方文化的冲击之下面临着被同化的危险，在这个时候我们中国画应该做什么，我们是不是主动打开门，或者有的人把西方绘画的东西迎接进来，进行一个中西大融合，这种情况非常严重。我们的画家要立定脚跟，选定方向，把自己的画画好。中国画是一个讲学问、讲修养的东西，不可急功近利。你别想学了几年马上成为一个大画家，最好还是静下心来，虽然社会很浮躁，虽然市场会给你带来巨大利益，但是作为画家不妨把窗子关起来，坐在桌子上认真研究一下我们的传统，写写字，读读书，理解一点传统，把自己修养做好，把自己内功做好。当然市场不被认可你就可能很困难，人家不认识你，买画人不来，可能生活很拮据，如果市场很好那就很幸运了。我想作为市场比较好的画家，更要小心，别让市场牵着你走，最好能够立定脚跟，能够引领市场。　　
梅忠智（四川美院教授）：
　　现在社会已经进入商业社会了，各个方面都渗透商品意识，所以我们要是不谈市场也是不可能的。我这么多年经历也讲这么一点，就是平和心态。在平和心态这个基础上，谈的是学术价值。重新认定学术价值，我想实际上有这个前提才有后面的市场潜力。那么学是什么呢？学包括很多东西，我们怎么样做人，我们怎么样处事，以什么样的态度去研究美术，美术它是一种技术，学包括多方面的见识，很难想象一个没有见识的人能够有很深的学问，也很难想象一个没有精湛技术的人，他能把学和术结合起来，只有把学和术结合起来，才叫学术。完整的结合比较好，它就叫有价，有价以后然后还要考虑他值不值，值不值就根据多方面的判断。在当今这个时代里面成天只想讨好收藏家的画家，他不是具有学术价值也不是具有市场潜力的画家。相反的一个成天关着门做着学问，不为众多的百姓大家、专家认知的人，他不是真学术，所以在这个场面上讲，我说的平和心态就是在这样一个前提下建立的。再说市场。因为从1993年中国第一次艺术博览会开始以后发展到2004年才逐渐形成一种气氛，但是为什么没有市场呢？因为他不跟学术沾边，市场是什么呢？市场就是买卖。买卖就是买东西，卖东西，如果说我们只买东西，卖东西的话，这个东西不讲究学术，不讲究人品，只讲究东西。所以我们这里面既然是买卖，就有很多要规范的内容，这里面就涉及到画廊老板、经纪人，甚至一些国家的美术机构、文化机构的领导人的策略方针。如果我们平和了心态，那么我们的见识、我们的学养就会提高，我们的作品就会有品位。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当你见识多、经历多的时候，你不为今天一张画卖了几十万元而高兴发狂，也不为长期一段时间的作品卖不掉而愁眉苦脸。你不为获奖或者得到什么领导的好评或者夸奖，或者和某某领导关系很近了得意洋洋，而是让你画出自己的个性，展现出人品魅力和水平，这就是学术价值。　

　　赵力忠（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

　　先谈谈艺术家的问题。尽管是我没有进入市场，是艺术品市场的旁观者，作为艺术家来说，面对一个比较混乱的，或者正在调整时期的艺术市场，首先要建立诚信，不造势，不造假。第二点对学和术做了一个解释，我谈性，什么叫学术性，学术性就是两点，第一个是提出问题，第二个解决问题。对于艺术家来说，并不是更多的人能够解决好这个学术性的问题，学术性问题解决好了，在中国美术史上是载入史册的，是具有标志性或者标杆性的人物和作品，我们更多艺术家作品应该是突出观赏性，观赏性做好了以后，有了艺术经典性的问题，把经典性最后的落脚在民间。我们现在有一个问题，很多艺术家盯着画廊，盯着市场，他没有看出中国画的根是什么？我们现在中国有多少家庭在挂中国画呢？相反那些收藏的人卷起来以后收藏起来了，如果一个艺术品实用性剥夺了，一开始只要收藏，历史一定会大浪淘沙的。相反历史有很多画来龙去脉记得很清楚，有实用性，而我们把家庭市场这一块放给了行画。　

　　胡宝利（中国国家画院艺术交流中心主任）：

　　我认为学术价值是公平的，也是科学的，但是作为市场潜力来讲，是多情的，也是无情的，所以这次活动为参与这次展览活动的画家提供很好的平台。特别是有些理论家给了肯定，也提出了要求，主办方走出了第一步。关于艺术与市场如何结合，这个不是今天这个会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但是能够给画家一些提醒，通过理论家也能够对今后画家在创作、写生、研究这方面能够指出一个好的路子，也衷心祝愿各位画家在今后的创作当中创作出好的作品，希望收藏家能够喜欢，也希望社会给予认可。　

　　王培东（北京画院专职画家）：

　　这次组织策划三年的活动是很有意义的。这个确实对于在座的画家来说是个宣传，因为大家要认识这些画家，了解这些画家，这个起了很好的作用，通过这个宣传说是最有学术价值的，最有市场潜力的，起码给封个号，以后在市场上就好一些，对画家起了很好的作用。现在画家卖画的形式有高有低距离差别太大了。在这样一个现状下这个画家要实际一点，要生活，那么你就要一方面要画好画，一方面还得宣传，让人知道。这个活动对画家帮了一把力，这是一件好事，当然作为画家来说还得真正提高自己绘画的能力，真正创出品牌。还有一个问题这个画画是一个金字塔式的，不可能都成大家，不可能都那么大名气，那这个就是档次。每个画家要有自知之明，处在什么档次，怎么样提高这个档次？现在客观情况，刚才大家说的很复杂，这个画画不是画本身决定画的价值，因为买画的人，不见得是认为你的画好他就买，他是听名。历来从古代到现在真正懂画者是微乎其微，买画的是不懂画，懂画不买画，这从历史到现在仍然是这样。画家心态要平和一点，得面对这种现实，努力争取自己本身的东西提高，另外尽量地做宣传。我们对于现在这种现状来说，一方面提高自己，一方面让人多知道一点。当然最终如果是真好的东西，可能当时会埋没一下，但是终究是埋没不了的，所以大家应该有这个信心，只要好的东西不怕一时被埋没，终究会认识你。

　张松（安徽美协秘书长）：

　　我以为市场潜力的真谛，就在于艺术发展的人民性，所谓人民性，就是作品能否被大众所接受。作为一个中国画家，更应该具备有中国画家所必须具备的艺术素质与胸怀，必须想人民所想，画人民所需，这里就有一个导向问题，而当代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的画家的系列活动，就是一个很有益的市场导向。他们不但组织这项活动，更重要的是他们遵循艺术和市场的普遍规律，能把市场运作的精髓，把握得很有分寸，我相信他们在不断总结经验与教训的基础上肯定还会有更好的发展，当然这也需要画家们从提升自身的艺术作品的质量入手，多创作人民大众所能接受和欢迎的高质量、高水准的精品，这样的艺术品才能市场繁荣，也才能有持续性发展的空间。

　　周士钢（大连画院专职画家）：

　　最有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系列活动以学术立场、艺术品质来推介全国优秀画家，为收藏家提供了一个脉络清晰的平台，促进了中国艺术品市场更好的发展与繁荣。纵观美术史很多画家从边缘走向中心，因为这些画家所创作的作品始终坚持学术性，哪怕一辈子受穷，这样的作品才能真正载入史册。然而当时名声显赫的一些画家反而从中心走向边缘，那是因为他们作品缺少个性语言、学术性价值差，尽管在当时价格可能很高，声望可能很大，但历史这把大剪刀会把他们剪掉，他们只是时间上的过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中国画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承载和表现之一，历经千年文脉洗礼，在今天这个盛世我相信必将在大浪淘沙中留下无数无愧于时代的名作、大作。

　　刘振虎（独立策展人）：

　　从这三次的评选活动和举办邀请展来看，有几个特点，第一是评选方式新。从评选方式来说采取读者投票和网民投票的方式进行，这是一种新的评选方式，也是一种推荐画家的新模式。从2006年开始举办以后，大家效仿很多，从内容到形式，再到宣传都是非常相似，这说明大家对评选方式还是认可的，因为很多画家都参与到我们这种类型的模式当中。第二是画家参与程度高。从这次评选活动所选的二百画家里面重复评选有两次、三次，说明这个活动还是有意义的。从这次邀请展来看，邀请作品也有200多幅，有120多个画家参与。这次参加邀请展来说人数非常多，从笔会到开幕式，再到研讨会，画家们积极参与，说明大家对这个活动是认可的。但是还需要我们进一步努力，因为还有许多名家、大家没有参与进来，有一些地方上实力派画家我们也没有关注到。第三是宣传力度广。从大型画册、个人画册的推广，还有媒体的宣传，包括这次邀请一些学术圈里面的主流媒体，还有社会性的媒体等。通过这些多方位、多角度、立体式的宣传，极大地提高了艺术家的影响力和美誉度。

　　（本发言稿根据录音整理而成，未经本人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