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季里复苏的艺术博览会 ——2010年前半年重要博览会交易回顾 作者：胡兆才

　忙忙碌碌的春季已经过去，全球博览会的高峰也暂时告一段落，只等下半年的那几个顶尖级的博览会去再次吸引全球艺术界的注意力。而上半年刚刚结束的这几家博览会显示：全球的艺术市场在这个生机勃勃的春季显露出复苏的迹象，从国内到国外的各大博览会纷纷告捷，在此我们也将目前已经结束的全球几大知名博览会的销售状况进行汇总，总的来看，经典成名艺术家仍然是正在复苏中的市场的主力。科隆博览会在聘请了新的总监之后，终于再次焕发出新的活力，重新成为世界知名画廊光顾的热点博览会;而军火库展览表现出了一点点的“疯狂”，不止一家画廊在开幕当天就将自己的展品售罄，这样的消息不能不让人振奋;而老牌的古董艺术博览会TEFAF，依然稳坐中军帐，来自全球的百余架私人飞机仍然是这次博览会一个夺目的噱头，显示着TEFAF的雄厚实力;而在中东的迪拜可能还需要坚持才能走过金融危机之后随之而来的迪拜危机的打击，迪拜的地理位置固然优越，但是现实的经济状况还有长远的收藏文化积累仍然是他们需要去慢慢解决的问题。



　　科隆：重现辉煌



　　连日的火山爆发并没有阻挡涌向科隆艺术博览会的人流，202家画廊参加了这个历史悠久的被称为“艺博会之母”的艺术博览会，其中有很多顶级艺术经纪人在缺席多年之后又重新出现在博览会的现场，科隆博览会又重现了他往日的生机，一位重返科隆博览会的维也纳画廊经营者认为：“科隆博览会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今年他们邀请到了博物馆长、公共收藏的负责人等艺术界的重要人物，各项改进措施也非常有力，因此我们毫不犹豫地又回到这里”。而前几年，科隆艺博会的势头大不如前，由于盲目地扩大展会规模，导致参展画廊的水平下降，而层出不穷的各类艺术博览会也抢走了原本属于科隆艺博会的一部分市场，Annely Juda Fine Art，Hans Mayer和Michael Werner曾经一直是科隆艺博会的三大主力画廊，但在2008年他们缺席科隆艺博会。艺博会的新总监丹尼尔·汉格(Daniel Hug)为博览会注入了新的活力，他大刀阔斧的改革大力提升了博览会质量，让科隆艺博会重新得到了收藏家和画廊的青睐，众多参展商对重新焕发活力的科隆博览会给予了高度评价。



　　本届博览会为时五天，本次展览专门展示了高质量的多元的二十世纪以来的前卫艺术创作，参展的画廊都纷纷赞扬科隆政府的专业水准，博览会的每一个展览部分都获得了令人欣喜的成交量。



　　来自慕尼黑的Thomas画廊吸引了众多的参观者，因为本次博览会标价最昂贵的价值9,500,000欧元的爱德华·蒙克(Edvard Munch)的作品就出自这家画廊。来自多特蒙德的画廊老板Wilfried Utermann在博览会刚开幕时售出了德国艺术家Karl Hartung和Horst Antes的作品，“这次博览会真的很不错，我很高兴能看到很多大牌的画廊又回到这里”，重新出现在克隆博览会的画廊包括来自伦敦的Annely Juda画廊，他们在博览会上为安东尼·卡洛(Anthony Caro)和大卫·霍克尼(David Hockney)的作品找到了买家，另外一家重返科隆博览会的画廊是Michael Werner画廊，这家画廊在纽约和柏林都有分支机构，画廊总监Rolf Unkel 认为“科隆博览会是一处重要的市场”，虽然因为禁飞的原因造成很多重量级藏家的缺席，但是Michael Werner画廊仍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他们在这里为Sigmar Polke 和Jörg Immendorff的作品寻得新主人，而他们在博览会之后的销售效应也依然非常乐观。



　　来自哥本哈根的画廊经营者Bo Bjerggaard应该非常感谢那些来自德国莱茵兰地区的收藏家，这家画廊在博览会上售出了多幅乔治·巴塞利兹(Georg Baselitz)的水彩作品，还有格哈德·里希特以及佩尔·柯克比(Per Kirkeby)的作品;“现在的情况真的好起来了!”来自德国杜塞尔多夫的Hans Mayer这样说，他的展位吸引了众多的游客并且有让人兴奋的销售成绩，一位来自瑞士的私人收藏家“抢购”到了昆特·约克(Gunther Uecker)的一件装置作品，一件本·维利肯斯(Ben Willikens)的名为《Last Supper》的巨幅作品收入一位德国私人藏家的囊中。来自伦敦的参展商David Juda也对这次博览会的各项改进措施提出了赞扬。



　　Jorg Paal是Thomas画廊现代艺术部门的负责人，他负责的画廊在博览会刚开幕之处就售出了一件波普艺术家汤姆·威舍尔曼(Tom Wesselmann)的价值170.000欧元的重要艺术作品。另外德国50-60年代出现的“不定型艺术(Art Informel)”也受到了热烈的追捧：Emil Schumacher的两件作品分别以3万和5万欧元成交，Hann Trier1965创作的《Herbstwind》以3万欧元成交，Fred Thieler的一件作品以1.5万欧元成交，Willi Baumeister一件属于他非洲系列的重要作品也以180,000欧元的高价被买走，其他“不定型艺术”的艺术家像Julius Bissier 和Peter Brüning也在买家需求之列。



　　另外一家来自柏林的画廊——Aurel Scheibler将美国著名艺术家爱丽丝•尼尔(Alice Neel)的一件名为《Mike Gold in Memoriam》的作品以500,000欧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位来自德国莱茵兰的收藏家，在奥地利和瑞士皆有分支机构的Salis & Vertes画廊也售出了里希特(Richter), 安迪·沃霍(Warhol), 雅弗林斯基(Jawlensky)和 埃米尔·诺尔德(Nolde)的作品，来自瑞士的Henze & Ketterer为九件Ernst Ludwig Kirchner的作品找到了买家，价格分别在3万至6.5万欧元之间，这家画廊也销售了三件Karl Hartung的雕塑作品。很多参展商高度赞扬了本次博览会的总监丹尼尔·汉格(Daniel Hug)，来自德国北莱茵地区的Thomas von Salis认为他的工作非常出色“如果他能够一直保持现在的博览会品质，那我们对接下来的科隆博览会也充满期待。”



　　德国联邦政府的收藏委员会也从参展画廊那里购买了大量的艺术品，德国Freunde der ART COLOGNE从来自洛杉矶的1301 PE画廊购买了佩·怀特(Pae White)的作品，Ludwig博物馆购买了William Copley价值35,000欧元的Brownie相机、Horst Münch的六件纸上作品，慕尼黑的Hans Maulberger画廊以118,000欧元出售了一件Rolf Cavael的代表作品，以98,000欧元售出Karl Fred Dahmen的作品，在博览会进行到不到一半的时间的时候，这家画廊就已经卖出了Hubert Berke的20件绘画作品和三件雕塑作品，科隆参展商Hubertus Melsheimer，是一位德国印象派与表现主义艺术家的研究专家，他赞扬“博览会已经步入了正轨”，他代理的Max　Liebermann，Max Pechstein 和Ernst Wilhelm Nay的作品分别以50,000至100,000欧元的价格售出;来自杜塞尔多夫的Ludorff画廊以10,000至15.000欧元的价格卖出了多幅Christopher Lehmpfuhl的作品，他深为那些因为航班取消而未能到场的收藏家惋惜，言下之意，他期望更高的销售量。



　　慕尼黑画廊Galerie Karl Pfefferle代理的土耳其艺术家Ekrem Yalcindag也吸引了众多的买家的注意，他们一气卖给一家集团收藏机构13件这位土耳其艺术家的绘画作品，每件价格18,000欧元，德国斯图加特的Edith Wahlandt画廊以80,000欧元的价格将一件Gerhard von Graevenitz的作品卖给了一位私人收藏家。



　　总而言之，这次科隆博览会上，成名的20世纪艺术家成为大家热烈追捧的对象，中东艺术家也有着一定的关注度。而从购买的结构来看，从德国的政府到来自欧美洲各地的收藏家显示出科隆的客户有着广泛的基础，而并非是由某个单一的地区和藏家支撑起来的“复苏”。



　　TEFAF：经典依旧



　　本部分根据TEFAF供稿整理



　　“TEFAF树立了一个值得欧洲国家效仿的榜样”欧盟副主席柯罗斯在3月的一个高层国际经济论坛演讲中评论说，“TEFAF的经验正是欧洲国家需要做的”。事实上 ，柯罗斯本人也是今年TEFAF逾7万的观众之一。主要客户为MOMA、卢浮宫等一流博物馆、艺术机构和实力收藏家的TEFAF虽然并未受到全球经济危机的明显影响，但观众仍然能感受到今年TEFAF的一些微妙变化—— 本届展会的参展商更注重整体质量。展品的关注点亦集中于其自身的艺术水平、收藏价值以及稳健保值空间，而非一味竞逐天价。这种区别于拍卖会的审慎品味使TEFAF更像一座面向专业观众的顶级博物馆 ——只不过这座博物馆所有展品均可出售。参观者中，来自欧洲、亚洲和南美洲的一些新兴收藏机构和实力买家明显增多，艺术投机商则进一步减少。“今年我们看到了大量来自全球各地的收藏家，他们的出席更确保了TEFAF在国际上的地位”，TEFAF主席本·杰森显然乐见于此。今年TEFAF上各家展商售出的艺术品中，诸如提波切利、鲁本斯、毕加索、蒙克、高更和卢卡斯等名家作品仍然是主流。一些历经沉淀而价值公认的现当代艺术家如马里诺、赫斯特和桥口五叶等亦有佳作出手。中国古代艺术精品一如既往颇受青睐，尤其是造像、家具和漆器等精品。



　　2010 年 TEFAF 博览会的参观者人数约为 72,500，增长了约 7%，130多架私人飞机飞临马斯特里赫特，这里的3万件奇珍异宝等待着新主人的出现。

　古董和艺术品展区是该博览会的最大展区，展销的作品跨越了多个门类和多个时代。伦敦的雕塑作品专营商丹尼尔·卡茨(Daniel Katz)在此次展会上售出了相当数量的雕塑藏品，其中包括由弗朗索瓦·吉哈东(Francois Girardon，1628~1715)创作的一件路易十四胸像，该作品被印在2010年TEFAF的展会目录上，结果被美国博物馆(American Museum)买走。



　　古典大师绘画领域保持了其一贯的稳健行情。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的板基蛋彩油画《圣母子与圣约翰》(又名洛克菲勒的圣母像，因为自1931年起被洛克菲勒家族珍藏了近半个世纪)售价上千万欧元;鲁本斯《蓄须男子头像》 售价100万欧元。本届TEFAF展会上，现当代艺术中真正的精品提现了它们的价值。高更“大溪地系列”作品《两个女人》(Deux Femmes)，售价1800万欧元;莫迪里阿尼(Amedeo Modigliani)1919年的作品《披肩发少女坐像》(Jeune fille assise, les cheveux dénoués，亦称为《蓝衣少女》，即Jeune fille en bleu)售价在1275万欧元以上;意大利表现主义大师马里诺·马里尼最杰出的油画作品《面具剧院》(Il Teatro delle Maschere)，这幅作品创作于1956年 ，已曾作为私人藏品保存了30年，售价550万欧元;爱德华·蒙克(Edvard Munch)的《少妇坐像》(Seated Young Woman)，这位挪威艺术家于1916年为其好友莫伊斯塔德(FrOydisMjOlstad)创作了这幅很有影响力的肖像，售价为950万欧元;“新英国美术”先驱达明·赫斯特的一件早期重要的装置作品《这只小猪去市场，这只小猪回家躺》(This Little Piggy Went toMarket, This Little Piggy Went Home)售价为880万欧元。



　　新展区“TEFAF纸本艺术”(TEFAF on Paper)反应极佳。该展区的精美橱窗展台上展示了丰富的纸本艺术品，从版画、素描、老照片到珍本书籍及日本浮世绘。巴黎的经销商田中屋画廊(Tanakaya)在本届博览会上成果甚丰，其所售展品中有两幅非常罕见的出自桥口五叶(Hashiguchi Goyo)之手的早期浮世绘：作于1921年的《神之眷》(Kami Suki，梳发的女 子 )，以及作于1918年的《上妆的女子》(Kesho no Onna)，两幅作品的售价非别为3.2万欧元和3万欧元。



　　在博物馆的采购方面，华盛顿国家艺术馆购买了新发现的画作——荷兰艺术家亚当·凡·布林(Adam van Breen)于1611年创作的《冬景：溜冰者》(Winter Landscape with Skaters)，卖方为伦敦的约翰·米切尔画廊(John Mitchell Fine Paintings)，售价91万欧元 。这幅油画是凡·布林已知最早的作品之一。伦敦的雕塑艺术品经销商罗伯特·鲍曼画廊(Robert Bowman Gallery)在预展中售出的作品包括十九世纪意大利皮耶特罗·卡尔维( Pietro Calvi)创作的白大理石与青铜奥赛罗半身像——此件作品由华盛顿国家艺术馆的一位馆长以六位数的价格替华盛顿的一位私人收藏家购得。博物馆采购的其它作品包括德国和美国的两家博物馆从来自斯坦恩贝格(Starnberg)专营欧洲早期雕塑和艺术品的朱利叶·伯勒尔画廊(Julius Bohler)购买的两件作品;一家美国的博物馆从慕尼黑格奥劳厄奇珍馆(Kunstkammer Georg Laue)购买的一套文艺复兴时期的餐具。伦敦鲁珀特·韦斯古代艺术馆(Rupert Wace Ancient Art)售出一件公元一世纪的古罗马青铜小雕像《头戴银冠的阿芙洛狄忒》(Aphrodite wearing a silver diadem)，买家是法国的一家私立博物馆。



　　中国艺术品仍然深受欢迎，伦敦的本·简森斯东方艺术馆(Ben Janssens Oriental Art)在预展中向收藏者卖出的作品超过了 30件。其中包括一尊六世纪中国的石灰石佛像躯干，售价约为9万欧元;一件十八世纪中国莫卧儿风格的玉雕香水瓶，售价约 8 万欧元。斯海尔托亨博斯(‘s-Hertogenbosch)的范德文&范德文东方艺术馆(Vanderven & Vanderven Oriental Art)卖出了一尊陶制大型护法(佛教神话中的守卫者)像。利特顿&轩尼斯亚洲艺术公司(Littleton &Hennesy Asian Art Ltd)则售出了一件中国十五世纪的绘漆柜，所绘为道教中的天堂景致，此漆柜是目前已知三件类似藏品中最大的一件，曾被当做文件柜使用，售价 310万欧元。



　　军火库：名家巨作高调亮相，富豪藏家皆来捧场



　　今年是军火库展览12年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参展商纷纷表示本次博览会销售势头强劲，各项成交纪录不断被打破。艺术市场重新振作的信心在博览会开幕式的当天就显露出来，来自阿姆斯特丹的参展商Upstream画廊成为军火库展览第一位开张者，这是在展览刚刚开幕35分钟之内发生的事情，来自美国纽约Lower East Side的Rental画廊据说也在开幕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内卖出了他们的所有的作品，来自柏林的ARNDT画廊也在开幕当天的下午五点将所有作品销售一空，来自阿姆斯特丹的参展商Ron Mandos销售了一组Hans Op de Beeck首次亮相的影像作品，这件作品以25.000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位来自华盛顿的手藏家，同时他还强调一家“很重要”的博物馆也对这件作品非常感兴趣，来自纽约的Marlborough也在“瞬间”卖出了一件Manolo Valdez的雕塑作品，价值350,000美元，截止到开幕当天的晚上，这家画廊又以大约60,000美元的价格卖出了Steven Charles一件多媒介绘画作品。来自纽约的David Zwirner画廊卖出了Philip-Lorca diCorcia的100张摄影作品中的30张。



　　在五天的展会期间最吸引眼球的的是蒙克的风景画作品，这件作品由来自哥本哈根的Faurschou以6,000,000美元出售给一位私人收藏家，另外一个值得关注的明星艺术家就是达明·赫斯特，他的作品在White Cube画廊卖到了4百多万美元，据报道，墨西哥艺术家Gabriel Orozco的作品也被卖到了250,000美元的高价。



　　另外，伦敦的Lisson画廊以758,000美元售出印度当代艺术家卡普尔作品;纽约Edward Tyler Nahem画廊以大约400,000美元价格售出Joan Mitchell的两联画作品;来自巴黎的Thaddaeus Ropac画廊以560,000售出巴塞利兹作品，以350,000美元售出格姆雷的雕塑作品;斯德哥尔摩的Wetterling画廊以250,000美元售出利希滕斯坦雕塑作品《Brushstroke》;纽约的Yancey Richardson以135,000美元售出埃德·拉斯查(Ed Ruscha)作品《Gasoline Stations》;纽约Sean Kelly画廊300,000美元卖出格姆雷雕塑……成名艺术家的经典作品无疑是这次博览会的重要支柱。



　　本年度的军火库展览的观众同样也突破了往年的纪录，据报道，有超过6万名观众在5天的展会期间来此参观，比上年的56000名观众有所上涨。军火库展览正好处在是奥斯卡金像奖的颁奖的一周内，所以这次展览业吸引了众多名人前来参观，像索菲娅·科波拉、詹森·舒瓦兹曼、格伦·克洛斯、麦克·梅尔斯、大卫·阿兰·格丽尔、凯拉·塞吉维克、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还有设计师Calvin Klein，以及剪刀女郎乐团(Scissor Sisters)、Michael Stipe、比约克(Bjork)。参观者中还包括众多来自各大博物馆的群体，像巴西圣保罗美术馆、意大利Luigi Pecci当代艺术中心、多伦多Power Plant当代美术馆、赫尔辛基当代艺术博物馆、蓬皮杜艺术中心、荷兰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National Museum of Modern Art-Stedelijk Museum)、斯德哥尔摩当代美术馆(Moderna Museet)、蛇行画廊、波士顿美术馆(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达拉斯美术馆(Dallas Museum of Art)，迈阿密美术馆(Miami Art Museum)、大都会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美国阿德瑞克当代艺术博物馆(The Aldrich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等等。



　　迪拜：路，依然很漫长……



　　迪拜艺术博览会在这个中东富国已经举办到了第四届，由于全球的金融危机以及2009年的迪拜危机使得这个用本来就缺乏深厚文化基础的博览会处在风雨飘摇之中，根据迪拜发布的官方报道，今年来参加博览会的国际及本地区收藏家的数量突破了以往的纪录。而今年的参展画廊数量为72家，参展作品大约为1500件，但是参展画廊的质量已经远不能和09年的60余家画廊相比，作为中东地区的重要艺术博览会，这样的数量告诉迪拜，要走的道路依然非常漫长。



　　参展商大多都带去了适合中东收藏家口味的艺术作品，希望能在这个石油富国中找到一些合适的藏家，其中亚洲的艺术作品的接受度相对较高，巴基斯坦艺术家Sadaquain的作品成交价格达20万美元、韩国艺术家Ran Hwang的作品以5，5000美元成交，首次参加博览会的Aaran画廊在展会期间卖掉了6张伊朗艺术家的作品，不过总价仅为24，800美元。



　　虽然迪拜仍然还未完全从债务危机中恢复过来，但是迪拜博览会却仍然在努力去创造新的成绩，今年的博览会吸引了18，000位参观者，比2009年增加28%，在四天的展会期间共展出了来自世界上31个国家的著名艺术家作品，相较于2009年，在参展商地域分布上也有所进步。



　　据报道，有些画廊在本次博览会上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据说来自沙特阿拉伯的Athr画廊，还有柏林的Christian Hosp画廊卖掉了他们90%的作品，同当地令人忧心的金融形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搞清楚究竟是谁关注这个博览会似乎更有意义”，来自韩国首尔SUN画廊的Joan Lee这样评价这次博览会。其实本次博览会的大部分买家都来自于于王室家庭和王室收藏家，这样的购买结构似乎不应该算是迪拜艺术市场的基础。



　　但是，迪拜当地的画廊却认为当地的收藏家正在对整个中东的艺术产生浓厚的兴趣，伦敦Rossi & Rossi画廊的Fabio Rossi曾经说过迪拜艺术博览会举办到第四届时，将会找到自己的全球艺术市场中的位置。



　　结语



　　上半年几大博览会的交易状况令人兴奋，我们也从中国已经结束的两大艺术品博览会——CIGE和艺术北京那里得到了销售良好的好消息，全球的艺术品市场终于从08年的危机中有所恢复。这也让我们对正在进行的东京艺术博览会还有马上就要开幕的香港艺术博览会充满了期待，尤其是香港艺术博览会前几年借助独一无二的优越地理位置和卓越的策划团队获得了令人羡慕的成绩，因此，我们相信今年他们仍然会更上一层楼。而即将于下半年登场的几大顶级艺术博览会更是让人充满了期待……